“没有。”
“那行。”白虎二话没说,十分痛快的走了。
若是旁人她可能会用威逼利诱,但是院子里的这位,她没戏。
毕竟有银子才是大头。
白虎怨念的想着,走到一半她突然想起来,自己收了银子绑人上山的,怎么弄成了现在这样?
自己不是山匪吗?白虎觉得自己要拿出一个山匪的气势来。
脚步一转想往院子里走去,又一想,自己才刚刚出来,要是再进去,指不定会被当成有什么毛病。
随之,她当即立断:“铜铃,你等会叫院子里的人过来。”
“是。”
白虎摇摇头,走了,脑子里想着她收了银子绑人上山的事,那人叫什么来着,宋……宋岭?她记得是这个。
人家派来的人怎么说的?最后走着的小郎君长的好看,放眼整个天下,都找到这么好看的郎君。
重要的是有银子,只要握他在手里,或是做了他的妻主,日后有无数的银子随着她话。
小主,
他家里是个极有银子的富商,且他为人骄纵,心情不好的人会死人,白虎自问平日里最恨的就是这种人,这个时候的她已然很心动了。
最重要的是,知道她有雄心壮志,能帮她解决问题,比如:铁矿,雁山寨下贫困的百姓,那人也不是想要小郎君死,只要他在山上待上几天,名声自然就毁掉了,除了自己,还会有谁能看上他。
于是,白虎狠狠的心动了,毕竟这么好的事,天下可能就这么一桩。
半个时辰后,铜铃带人护着苏云暮进了雁山寨会事的大堂,里面热闹的声音见苏云暮进来,扭过头唰唰的看他。
无一不是震惊于他的容貌,感叹于他财力的雄厚。
念意八人围在他三周,为苏云暮挡着旁边人的视线。
苏云暮寒冷的眼睛看去,上头坐着白虎、湘玉、青衣三人。
白虎看他,阴沉着脸,“你昨日是舒坦了,就是可惜了我的姐妹,累到了今日,山寨里穷的揭不开锅了,本来你是被绑上山的,我的姐妹们是抬你上山的,你可要识好歹。”
苏云暮冷笑,往日里沁着水雾的眼睛犹如山涧上清澈的露珠,现在全是冰冷。
白虎皱眉,“你笑什么?”
思意上前:“我们是给了你们银子的,要是让我们识好歹,先将给你们的银子拿出来。”
白虎脸色一僵,进到手的银子哪有往外推的道理?
思意嗤笑,满心的不屑一顾。
白虎钝钝的看向苏云暮,“你在山上住着,让你府上的人送银子过来。”
思舟一听,叉着腰:“你知道我家公子是谁府上的吗?”
白虎一顿,这个她还不知道,那人没有告诉自己。
她绕有兴致的问:“哦?你且说说你们是谁家的。”
思舟蹙眉,这人不知道公子是谁,就敢擅自劫公子,到底是谁,这么陷害公子?
白虎经思舟这么一说,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她不知道人是谁家的,如何写信去要银子?
她的眼睛扫着苏云暮,待看到他腰间的令牌时,有一瞬间的愣神,那块令牌好眼熟,像是在哪里见到过似的,只不过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白虎绞尽脑汁的想,越看苏云暮腰上戴着的令牌就越是觉得这块令牌来头不小。
白虎抬手擦擦头上的汗,心里有些发虚,她好像招惹了一个大麻烦。
堂上的这个郎君好像不是她能招惹的存在,稍不留神,恐怕整个山寨要毁于一旦。
白虎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她再次看向苏云暮的眼神变了,眼中有忌惮。
她忍不住想,这位郎君上山的眼神一直都很淡定,丝毫没有自己被抓了的害怕,那种冷静自持的样子是她再练三百年都不一定能练成的。
白虎现在牙都些打颤。
思舟才不管她是怎么想的,他质问着:“你连我家公子是谁都不知道就敢劫人,我是说你胆子太大?还是丝毫不怕?”
白虎嗤笑,“你还是先说你家公子都谁吧。”
“苏家。”
白虎一愣,随即皱眉:“苏家?哪个苏家?”
她一边问,一边止不住的震惊,别是她想的那个苏家吧?如果真是的,麻烦可就大了。
白虎压下思绪,面上还是一贯的冷静。
其她的山匪听到苏家也都是先愣了一下,心下想着,好像不是不可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怕是有大麻烦了,一个山寨的人都不够给对方泄愤的。
她们开始下班想着,要如何送苏云暮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