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度同母异父的弟弟。”
“怎么回事?”
煞低低说道:“公子来春猎的前几日前,九位爷出府下了九杀令,特意追杀当时深深藏在慕家背后的人,经过半月的查探,发现了一桩极大的秘密。”
“一则是慕尚侧君的事,二则就是皇贵君的事。当时官度的母亲娶了一个门当户对的正君,三年未有所出,后来官度的祖母逼着官度的母亲纳侧君,就是官度现在的父亲。
正君之位的位置只能一个人坐,但是当时的正君未死,官度的父亲只能坐在侧君的位置上,待到有了官度与他的嫡亲弟弟之后,官度母亲的那位正君有了身孕,艰难生下官艾,便撒手人寰。”
“官度的父亲用尽了手段爬上了正君之位,想要弄死官艾的他,遭到了当时为官度母亲纳侧君的那位老太爷的反对,官艾因此活了下来,后面官艾与官家不合的事公子已经知道了。”
苏云暮绝世精致的小脸冰寒一片:“还有呢?”
“慕尚后来的这位正君是从家的人,就是从丰的弟弟,从家出了一位贤君,是慕、官、从三家与官艾打擂台的人选。”
“从其与官度的父亲是什么关系?”
煞看了看自家公子,小声道:“父子关系。”
苏云暮瞳孔放大,“就是说,从其是官度同父异母的弟弟?”
“正是。”
苏云暮讥讽,“真是荒唐。不是说从其的爹君是青楼栏苑的人,她的母亲是工部尚书?”
煞看看苏云暮寒冷的小脸,下面的话不知道要怎么他说。
苏云暮清冷的嗓音更冷,“说。”
“公子说的没错,从其的父亲是青楼的人,那是因为官艾死去的父亲母家,也就是官艾的外家为了官艾的父亲去官家讨要说法,本就是官家理亏,官家给不出话说。
两家闹掰了以后,至今都是不相往来,官艾的外祖家将官度的父亲迷晕带走,扔进了青楼里,本来是想叫人羞辱他一番,谁知工部尚书进了官度父亲的门。”
“官艾的外祖家看到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继续错的看下去,顺便解气。
官家的正君找不到,对外的说法是生病了,再次见到人,已经一年后了,那个时候官度的父亲已经生下了从其,并且回到了从家养着。”
苏云暮听到这里,一阵恶心自胃里翻腾,他整个人干呕了一声,面色苍白。
“也就是说,官家现在的这位老太爷是原本工部尚书的弟弟,因为青楼里的阴差阳错,生下了从其?”
“是。”
苏云暮想到在慕家的日子,他喃喃道:“怪不得,怪不得官渡与从其关系如此亲厚,怕是知道从其是他的弟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