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者是他很疼,二者是他疼的说不出话。
看苏公子都那么淡定,他都不害羞,自己害羞做什么,若是解不了蛊就不好了,免得惹苏公子不高兴。
苏云暮拿起匕首在他手腕上轻轻划了一道。
顿时血的味道令司徒追忆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的看着流出的血。
黑色的血?还有一股树木腐朽的味道,像是发了霉。
苏云暮眼疾手快的从玉盒里别的盒子里抓了一把灰撒上,那是草木灰。
司徒追忆身上的东西比他想的药麻烦一点,流出的血是黑色的不说,还有腐蚀性。
要没有刚才的草木灰,恐怕现在的床和地都有了大洞了。
鼓包停在手肘处不动了。
苏云暮毫不意外。
他为司徒追忆解释道:“这个鼓包下就是蛊虫,现在它不动了。”
司徒追忆忍住疼抬着下巴,问他怎么办。
苏云暮嗓音潺潺清隽,似山涧潭水流动。
“等。这个蛊虫是不怕你的血腐蚀的。”
司徒追忆眨眨眼,豆大的汗珠子滚下来。
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