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错愕,过后就是小声的议论声。
“他怎么也来了?”
“是王爷给他送的请帖吗?”
“这人真够有意思的,就他一个矮个子参加宫宴够格吗?也不知道谁让他来的?”
“呵,肯定是他自己求着玉衍王爷过来的,否则谁会给他送请帖。”
“就是。”
……
冷司复到了后听到这些话,两手叉腰:“某些人嘴巴就是不干净,什么话都往外说,也不怕丢了脸。”
程遂才不吃他这一套,他和交好的几个人站出来:“呵,冷公子说这话也不知道羞不羞?你整天舞枪弄棒的就不丢了脸?”
“我还当是谁呢,原来又是你个长舌鬼。”
“冷公子何必出言不逊。”
程遂身边一位穿着红衣群的小公子开口,颅骨宽大,下巴尖细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
“你谁啊?”
“文河。”
“没听说过。”
文河的脸色一僵,冷司复说话真是不客气。
程遂倒是好心好意的解释道:“这是文辛的四弟。”
“哦,一个庶子,哪来的那么大脸也来和我说话。”
程遂这么一说,冷司复瞬间就知道他害死谁了,文辛的弟弟,他上头一位嫡亲的姐姐,那么这个就是庶子了。
文河张张嘴,铁青着脸不说话了。他甩袖站在了后面。
从柏药下车就看到这么场面跋扈的样子,他迈着秀气的步子走到冷司复身边。
扯扯他的袖子,“司复,怎么了?”
“这些人嘴巴不干净。”
从晚柏单纯的杏眼朝程遂他们一看,程遂后面人的脸微微抽搐着但是没有说什么。
爱哭包来了,说不上几句话就哭,要是被别人看到了,还以为自己欺负他来呢!因此他们从不和这个爱哭包玩。
从柏药也知道他们不喜欢自己,他小声和冷司复说话:“司复,我们去找暮儿。”
“好。”一说苏云暮,冷司复的注意力都被转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