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秋沉默了,好家伙,少主和各位爷一叮嘱再嘱咐的,说了半天都没和小叶说,这是让公子做个恶人吗?
不过也不能这么说,说不定是少主忙忘了说,他先问问小叶再说。
“少主没有告诉你?”
“没有。”
“那少主找你都是和你说什么了?”
“说一些公子不喜的避讳。”
“那就是少主忙忘了。”予秋一锤定音。
何叶却有些急了,“你说的是真的?公子的衣裳只穿了一次就烧了?”
“对。”予秋在这件事情上保持沉默,甚至默认为少主做的是对的,毕竟那是苏家娇娇弱弱的小公子,是被宠在心上的掌中娇。
何叶愣神过后随后大笑,丝毫没有避讳自己是个男子,“公子不愧是公子,各位爷的做法就是千金难买我愿意,万金搏弟弟一笑。”
大笑声在整个绣房传遍,里面的绣工都抬了头看着他,不明白他在笑什么。
予秋心里也有些忐忑不安,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被这个消息气到失心疯了吧?要是这样,自己可就罪过了,公子的衣裳怎么办?
何叶却是很高兴,自己做的衣裳公子只穿一次就烧掉,这和他几年前的想法是一样的,衣裳就是衣裳,穿一次彰显一次风华就可以,怎么能再次穿?
他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是不可能实现了,甚至在有生之年根本不会见到,谁成想柳暗花明又一村,遇到了转折在公子这里见识到了。
而且少主曾经见到他,随意的告诉他:苏家有的是钱,最不缺的就是这些布料,在哪个皇朝千金难买的云锦或是万金难寻的天蚕丝,在苏家都堆成了山。
不做衣裳难不成让它们变成灰?苏家骄矜本是张狂的小公子苏家养的起,他本是这般金娇玉养的,不是受罪的。
他认为少主说的对,有了银子还这么憋屈,什么都不能做,又不是穷什么都做不了。
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自家的钱财来的干干净净,不偷也不抢,外人多嘴都是她们嫉妒羡慕恨说的酸话罢了,有本事她们也可以这样;没本事就不要多嘴,省得多说多错。
“小叶,你没事吧?”
“没有,我哪有什么事?不就是一件衣裳吗?听少主和各位爷的。”
予秋听罢松口气,这就行,他还怕何叶为难不肯做呢。
何叶见到他这幅样子好笑,“你害怕我不肯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