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还听着这扣帽子的话,眉头一皱,心头一跳:“从大人慎言。”
从丰冷笑,“文大人也知道慎言二字?我还以为文大人忘了礼义廉耻了呢。”
“从大人。”文欢急忙喊了一声,声音提高,站在她前后的官员离她远了几步。
从丰一顿,继续道:“文大人这是为哪般?恼羞成怒了?还是欲盖弥彰?”
“从大人,我清者自清,没有做过为什么要恼羞成怒?为什么要欲盖弥彰?”
“哦,我还当文大人七老八十了,耳背眼盲的听不进去话了。
你还知道清者自清,我本无意和你说这么多,可以听听你刚才的言辞,小郎君的名声对于他们来说多么重要就不用我说了吧?可你刚才一句一句绑架,一句一句破了身,他们清者自清,可架不住你的这张嘴一直说。”
文还被气的哆嗦着手指着她,“你……”
“你想说什么?文大人,我只想告诉你,祸从口出,还好你今日是在和我说话,我其实好奇一件事挺久了,不知文大人可否为我解答?
关于犬子被绑架的事我这个做母亲的都未曾说什么,但是你怎么比我还激动?是我哪个地方做的让你误会了?还是我没有做到像你一样把犬子随便找个人嫁了。”
看着文还被气的哆嗦的手,从丰摇摇头,“啧啧,文大人,你这定力不足啊?我还没说几句话呢,你怎么就被气成了这个样子?你说你的脸色那么白你也不请个病假?万一在这大殿上晕了过去,岂不是有碍观瞻?”
“还有啊,文大人,像你刚才说的那些话么要再说了,犬子安然无恙就被你说的如此不堪,若是犬子真的有什么?你是不是要真指着我的鼻子问我去,把唾沫星子喷我一脸?”
大殿上从她们两个说话的时候就安静了下来,实在是这两个人针锋相对太久了,眼睛恨不得放对方的家里,使劲的揪着一点过错。
家里长家里短算是被她们两个说明白了,底细也都摸的清清楚楚。
两人一开口就好比说书人说的书,比讲的还精彩。
口舌之战的冲劲恨不得自己是武将打起来。
百官大臣因此很乐得看戏,不用钱财的戏不看白不看。
她们在背后甚至关于这两个人还设下了赌局,五比六的赔率,从大人比文大人高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