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玉衍王爷的心上人。”
“也不怎么样。”
一道怒冲冲的声音响起,“呵,你以为就你好。”
坐着的两个小公子被吓了一跳,“谁在说话?”
转头一看,发现是左将军家的人。
“呦,这不是喜欢舞枪弄棒的那一个吗?”
“是我又怎么样?吃你家大米了还是穿你家衣裳了。”
“你……”
被他们说成舞枪弄棒的小公子直接呛他,“我什么?好意思在背后议论人,人家怎么样?人家穿的是云锦,外面罩的是天蚕丝织成的丝缎,你能和人家比吗?”
“冷司复,你果然和我们不一样,粗鄙的很。”
这个小公子嫌弃道。
冷司复才不愿意和他们多说什么,他们过根本不懂他舞枪弄棒是为了什么,谁说女子才能舞枪弄棒的,他偏不,“哼。”
在宴会上听多了这样的声音,才不屑于和他们为伍,果然和大姐的夫子说的一样,都是娇弱的男儿家,除了绣花就没有别的了。
南宫姝站起身,“来者皆是客,诸位不要客气的好。”
“南宫少主说笑了,怎会?”
“诸位随我去看梅花。”
南宫姝在前面引路,硬朗的脸上挂着笑。
这就是自便了,几个相熟的人在一起站在一处赏梅,说着悄悄话,还有的定亲的人来不及等到成亲的日子偷偷的说着话。
苏云暮刚在一处开的正艳的梅花树下站住,文辛来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副画面,绝美的人站在梅花树下,明明今日没有风,连微风都没有,可梅花树却摇曳着枝桠,把花瓣都抖落下来,仿佛要为苏云暮做着地毯。
梅花做衬堪为奇,冰肌雪服玉做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