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感受身同,莫论谁对谁错;不是亲身经历,不说伤人之谈。”白筝也说出了他自己的经验,给出一句劝告之言。
“我们知道。”
“岔题了。”苏玉楼提醒。
“接着说慕家人。”苏肆手掌拍在桌子上。
“至于她们传的娇软,男子不都是这样吗?娇娇小小的一个,胆小还爱哭,常常在后院不出门,嫁人了全部都依靠妻主,碰到好的,还会带着他们出门,不好的,后院的腌臜之事,又不是没有见过。
更何况,他们出门还会带面纱,不然会被说成不守规矩,或许被恶霸看上了就麻烦了,不带也无事,毕竟平民也要出门。
皇朝脚下,规矩严,乱来的没有那么多。”
苏玉楼说着,语气中满是不在意。
“一群年纪小的人,不懂其中意思,还要把话掰碎了往嘴里喂才知道什么意思,都这样了还不赶快读书,还要怪别人,真是脑子不正常。
非要闹出笑话,被人说成文不成、武不就的傻子废物。”苏玉延嗤笑一声。
“谁说不是呢,做事情永远看不到最后就大肆宣扬,还显得自己多有本事,只是会找存在感,不留下对别人不好的东西就会死,要我看,就是闲的了。”苏玉延翻个白眼,接着说,也不注意自己形象了。
“就像玉楼说的那样,仗着年纪小,还不读书,胡作非为,不过是背后有人撑腰,如果不是这样,早被人弄死了,毕竟这样的给自己拉仇恨也是少见。
在有修养的人眼里,不会多说什么,可是人家有手,会把它写进圣贤书里,供后人引以为戒;还会认为丢她们自己家的脸面,没有丝毫教养,连最基本的道德都不知道,纯属白痴。
在没有修养的人眼里,这样的人就是和她们一样的,都是废物。”苏玉菡几乎难得的说了那么多人人都懂的废话。
“唉,可某些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