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的瞧了眼白筝的脸色,还好,她小心的斟酌着说道:“没有不告诉你,这不是等打算修缮完院子再告诉你吗?再说你每天照顾暮儿也累。”
白筝嗔了他一眼,娇怒,“若是我今日不问,你是不是就一直不说了?”
“没有,怎么会?院子修缮好了肯定会告诉你的。”苏肆语气快速的说着,那么大的锅她可不背。
“勉强信你了。”白筝的眼神没有从她脸上移开过,看到他急切的表情,就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可瞒他的事情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先记下,日后再算。
“我就知道筝儿最好了。”苏肆看他不生气了,立马就贴上去了。
苏玉菡几个人看着,对视一眼,祖母和祖父的感情还是那么好,真是令人艳羡。
苏水澜觉得她有点牙酸,爹爹怎么就那么和母亲亲近,不像她,若是她也这样,恐怕她身边这个娇软的人恐怕会挠她一脸。
想着,她看看身边的人,温幽冲她挑眉:怎么了?
苏水澜摇摇头,在心里叹口气,看来要想见到幽儿娇嗔的样子,只有在床第之事欺负他的时候,才独见。
温幽看了她一眼,觉得她有些怪。
苏水寒在姚雨年耳边悄声说着:“我也会对你如此宠爱的。”
姚雨年柔柔弱弱的杏眸犹怜的看着她,知道她说的是真的,毕竟这么多年的宠爱不是假的。
苏玉延嫌弃的瞥着苏水寒,自己母亲这个样子简直没眼看,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了还是这样。
她和玉画还有玉璟小时候经常和母亲抢爹爹,到大了些就不抢了,因为抢不过;再者,她们六岁开始就回三洲,接受苏家的各种训教,知道了苏家的前因后果,更是知道了不能离爹爹太近,父女连着心,恐怕后来的结果会让爹爹吓死,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
更多的是疼爱爹爹的母亲,母亲那么疼爱爹爹,若是母亲死了,恐怕爹爹也不会独活,这样的情况不是没有,彼彼皆是,虽说苏家女子对弟弟的宠爱比对自己娶回来的夫郎还要宠爱,甚至夫郎都要靠边站,那是因为苏家男子少,而且都死了啊!哪怕是出嫁的男子有的舍去了苏家血脉,折了半条命,照样也死了啊!想到苏家那些阁楼里的记载,她心里钝钝的疼。
更何况夫郎是八抬大轿,三媒六礼娶回来的啊!怎么可能不疼爱,若是娶了夫郎的女子真的死了,那么夫郎是真的会殉情的;其实苏家仁义,若是苏家女子死了,可以让死了妻主的夫郎选择,是留在苏家还是再嫁。
若是留在苏家,那便是受到苏家人的供养,比女子在世时受到的尊贵华荣更甚,绝不会让任何人轻看的,死去的女子是整个苏家的尊荣;若是再嫁,苏家会找绝对的好人家,全都是一妻一夫制,并且每年都会送钱财,还会有苏家的暗卫守着,直到三代以后,苏家才不会管,可阁楼里的记载,后者这种情况一个都没有。
不是殉情了,就是留在了苏家,把孩子养大,然后殉情。
不再多想,她的眸光继续落在爹爹身上,后来,再大些,府中有了个弟弟,软软糯糯的,奶白团子糍耙糕一个,小小的一个看着就让人欢喜,谁还去抢爹爹。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了暮儿身上,哪还顾得上别的。
她天天和这些人争暮儿,不行,不想了,越想越气,府中九个姐妹就够争的了,大人还凑热闹,没忍住,她翻了个白眼。
眼睛看到乖巧的人,嘴角噙着笑,把人拉到自己身边坐着,为他盛了碗白粥放到他面前。
“暮儿,这里面用了养身体的百年份药材熬了三个时辰熬的白粥,你试试,看合不合胃口,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