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吃的肚皮滚圆的阿狸抬眸,瞅着她面前的甜品和果酒,吸溜了下口水,一双湿漉漉的狐狸眼里充满了渴望。
知道它是只小馋狐狸,狐菲菲将甜品和一杯花果酒推到它面前。
“阿狸,渴了吧?”
“这果酒给你喝。”
阿狸眼睛亮晶晶的,埋头仔细品尝着甜品,看起来斯文优雅了许多。
狐菲菲抿了一口果酒,看着变活泼了的阿狸,心想小孩子还是挺好哄的。
以后她要经常带阿狸出来游玩,治愈他心底的创伤。
另一边,回到石堡的塞缪尔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眉头皱成了川字。
琥珀色的眸子若有所思,回忆着刚才那股有点熟悉的气息。
那雌性身上的气味,和那天的闯入者居然非常相似,可一个雌性大半夜跑来虎王堡做什么?
最重要的是,她是怎么做到无声无息,躲过外面那些守卫的视线进来的?
这显然太不可思议了。
忽而,空荡的大殿突然响起了踢踏的脚步声,一个头发花白的驼背老兽人走了过来,将手中的托盘放至一边。
关心的询问,“少主,你怎么了?”
“可是在为膏药的事情费心?”
“你放心,我已经在中原地带打听到了一个医术精湛的巫医,据说哪怕断胳膊断腿也能看好,或许他能治好你的病……”
这种安慰的话,塞缪尔已经免疫了。
冷漠的神色收敛了起来,看向老兽人,“川伯,你不用忧心我。”
“我身上的病,我已经清楚,恐怕是治不好的。”
川伯是他父王为数不多存活下来的老部将,一直忠心耿耿的跟在他身边,守护他,帮扶他走到了今天。
如果不是川伯,他恐怕根本活不到成年,早就死在了谋权篡位的沃德手里了。
想到沃德,也就是如今的虎王,他的脸色瞬间黑沉了下去,握着扶手的手用力攥紧,深邃的眸中涌动着滔天恨意,透出令人悚然的暴戾气息。
不是沃德这个小人,他也不会凶名在外,成为人人避之不及的不祥兽人,可恨他当年太过年幼,王位被沃德趁机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