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贸易区,巫医馆内。

飘荡着草药味的房间里,狐菲菲神色认真的为塞缪尔涂抹着绿色的药泥。

此时烈日当空,阳光穿透琉璃窗折射进来,晒的整个房间暖洋洋的。

这是她在巫医馆专门隔出来的一间休息室,还有招待客人的茶室,以及患者居住的病房。

牧野离开城池在外面狩猎还没有回来,所以她现在几乎每天都泡在巫医馆里,如果不是家里还有个阿狸,晚上她都想直接睡在这里了,省得两头跑。

除了为兽人们看病,空暇时候她也会教几个药仆些药理知识,现在一点简单的小病症不用她亲自上手,几个药仆就能够解决,不像之前那么繁忙了。

所以她打算重点培养出几个巫医学徒,可以在她有事离开的时候,担负起巫医馆的事务。

并且这段时间,塞缪尔每天都会来巫医馆找她上药,虽然对她依旧不热络,但时不时地会送她一些剥好皮的猎物和好看的兽皮裙等。

她也趁机薅了几把虎分,现在塞缪尔头顶的一颗小心?已经有转粉的迹象了。

小日子过得越发红红火火,让她眼角眉梢都是一片喜色。

对着眼前身材好到爆的猛男柔声道:“你的伤疤已经看不出来了,再涂抹几天,应该就能够彻底痊愈了。”

收回手,她放进木盆里清洗了一下。

塞缪尔赤裸着健壮的胸膛从木床上起身,金色的头发柔顺垂落,在阳光下泛着熠熠光泽,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性感紧抿的双唇,无一不散发着雄性荷尔蒙。

让洗手的狐菲菲情不自禁多看了两眼,暗叹这不就是那种顶级撕漫男吗?

就是他身上的煞气太重了,给人的气场像是个杀人犯,胆小的雌性的确容易被他吓哭。

这次塞缪尔没有回避她炙热的视线,浓密的眉峰涌上了一丝忧虑,有点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话就直说。”

“别别扭扭的可不像你的风格。”狐菲菲笑着调侃。

塞缪尔抿了下唇,低哑着嗓音开口,“那个虎兽人又回城了。”

“他自愿成为城中最低级的兽奴,狮王又出面为他担保,大概是赶不走了……”

城中有规定不会收留劣迹的雄性兽人,但如果那个雄性兽人甘愿成为最低等的兽奴,就没有了必须驱逐的必要。

因为那些兽奴,本身就是被惩罚的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