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生一脸愠怒,或许是在哀叹自己为什么呆在这种地方干这种事吧。
“你叫啥?”我又问。
女医生看了看我们仨,突然变得谨惕起来,冷冷地说:“高,以后就叫我高医生。”
出了医务室,王德发还在那我开玩笑。
“你小子,就刚才那样,陷入爱河了?”
我脸一红。
“有那么明显吗?”
“废话,不信你问他,”王德发一指边上的秀野宏明,“你说是不是。”
秀野宏明满头心思呢,哪有空理王德发。
“要我说,你干脆把这高医生也带上,总不至于让她留在这等死吧。带个医生在身边也不错。”
王德发的话让我心头一颤。
这高医生年轻漂亮,而且还懂医术,把她扔在这里显然太过残忍。
但是怎样把离开这的事告诉她呢?
万一她告发我们怎么办?
到时候全都要栽在这里。
“这事不急,先跟段凯那边接上头再说。”
我们快步来到了B号楼三楼。
此时这里已经陷入了一片热闹,就跟监狱犯人放风似的。
聊天的、交易的、训练的,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
看着这些人,我不禁有些感慨。
不知道再过多久,一颗核弹就会把这里的一切抹平。
下午,我再次问老布要了1工分去浴室。
他对着我的后背喊道:“别忘了,你差我28工分。”
穿过高耸的铁丝网,走进闷热的浴室,我脱掉身上的囚服,坐在更衣室里等待。
有人陆陆续续地进出。
我为了避免嫌疑,只能进去冲澡。
正当水流打湿我的头发时,两个赤条条的身影分别站在了我的两边。
现在并不是洗澡高峰期,空余的淋喷头还很多。
我刚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只见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巨物。
另一边不用想,肯定是孔正了。
“我俩借了高利贷才能洗澡的。”段凯咳嗽了一声,随后问道,“到底什么情况?”
我把目前的情况和我的计划断断续续地告诉了他们,包括我想带着所有人前往地下防御基地的想法。
他们听后都陷入了沉默。
“妈的,核弹?”段凯难以置信地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