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心大。”
“都是锻炼出来的嘛。”工藤洼挥挥手,表示这不值一提。
不过实际上,他也没能真正睡着,
服部平次之前说的事情老是萦绕在他脑海,让他根本就没法完全松懈下来。
他总想着是不是会有人突然上车给他来那么一刀。
“所以是什么个情况啊?”乘车去警署的路上,工藤洼问道。
出言解释的是服部平次。
“那个死者已经死亡一天了,是被人用绳索吊在上面的,只要有人打开天台的门,尸体就会掉下来。之前是因为有布遮着,才一直没有人发现。”
“原来是这样。”工藤洼在脑海中构思出那个场面。
“那死者是怎么死的呢?”工藤洼忍不住又问。
结果心情不畅的毛利大叔一个爆栗砸了下来,“你这小鬼问什么问?这是你该操心的事情吗?”
“疼疼疼疼疼——”工藤洼赶紧捂住脑袋,他这才知道柯南之前的痛苦。
也是造孽,都说了不管案子,偏偏嘴欠还是想要问。
后视镜里,工藤洼看到服部平次跟柯南两个人都在偷笑,更气了。
“爸爸,你干嘛要这样啊!”毛利兰一边抱怨一边将手挡在工藤洼头上,想揉又不敢揉。
对比同样在偷着乐的远山和叶,工藤洼表示还是只有小兰姐姐最温柔了。
“那个死者啊,”服部平次笑完之后还是回答说,“是被一把刀刺过钱包然后刺进胸口而死的。”
刀?
工藤洼现在听到这个词就很敏感。
所以说,这次的凶手是个用刀高手吗?
工藤洼想了想,他还是得尽量把凶手的范围确定出来才行,然后只要离疑似凶手的人远远的,自己应该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