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夕抱着几块木板走在羊肠小道上,她不知道为什么要抱着木板,只知道自己要往前走,不停的往前走......
路上全是土,可能是早晨露水重的原因,走起来松松垮垮的,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让人感觉不太真切。
羊肠小道的一旁是陡坡,陡坡表面覆盖着一层松沙土,陡坡下面是满沼泽的淤泥。
冒夕小心翼翼的向前走,不时地有一些马车飘了过去,悄无声息的超过冒夕,消失在前方。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有一堆破乱的石头挡住了去路,冒夕踮脚往石头堆的后面望去,什么也没有。
冒夕使劲推了推石块,看起来堆积的十分结实,她提起裙边系在腿上,方便行动,一脚踏上一个最近的石块,准备向上爬。
冒夕连续尝试了好几次,石头有点滑,无处着力,她站在一块石头上有些孤立无援,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冒夕向后望去,后面果然有个人站在那。
他微笑着:“过不去了吧!看你笨的。”
冒夕手中的木板滑落,眼含热泪,只见对面那人缓缓走来,向冒夕伸出一只手。
冒夕的手上满是石头上的尘土,与汗水黏在一起,那人的手上瞬间被染的脏兮兮的。
但是他都没有在意这些,他拉着她一起走上去,这里是一处崖壁,那里是一片大海。
迎面而来的风吹散了她的头发,周围的天暗了下来,最后一丝阳光照耀在他的脸上,他微笑着。
“陆风泽,对不起。”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冒夕。
冒夕对着大海继续说道:“噩梦又如何呢?对我来说,噩梦一直都在。”
她听不到任何回应,她闭上眼,自言自语道:“这个梦对我太不友好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