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夫子的腿骨被棍棒所伤,经查无折断、无错位,应是轻微骨裂,如今新伤淤肿较重故而浮脉明显……偶有代脉,应是剧痛所致。”
方大夫给夫子把脉后点头,“代脉不易发现,果真是……”
夫子认真听着二人的对话,虽不懂医术但却略知医理,见二人认真讨论他的病情及如何治疗如何用药。
这才放心下来,看大夫的神色,自己这位学生应该真的是人家求着想收徒的人。
“先生,房间已经收拾好了,请忍一下,我们要将您抬过去了。”
“有劳了!”
萧永福和几个村民将夫子抬到了厢房内。
他心里却苦恼,他们家是否需要再将院子扩一扩,再添两间房呢。
真的不够住了啊!
萧仲朗在方大夫的指导下抓药,煎药,然后给三位伤员吃了下去。
比起被暂时遗忘的夫子,被彻底遗忘的刘根生才更加苦逼。
夜里,林氏坐在暖宝床前看着睡梦里还疼得哼哼的小家伙,不住地抹泪。
“他爹,我这心里后怕啊!”
萧永福摸了一下暖宝的额头,方大夫说有了伤口孩子晚上可能会发烧,见她额头凉凉的,才松了口气。
“我看到娃腿上的血我的腿都走不动了,不过孩子啊,咱们是看不住的,哎!”
林氏不知想到啥,突然拍桌子,“我是真要拘着她几天的!”
“好好好,都听你的!”
他心里可不看好这件事,暖宝像个地老鼠似的,眨个眼人就能蹿没了,真拘得住那也是小家伙给面子了啊!
他都不敢想象等暖宝到了五六岁的时候,能有多调皮。
“你先睡一会吧,我看前半夜。”萧永福给林氏披了件褂子,将她按在了床尾。
“行,你可看好了,要是有一点热度你马上喊我!”
退热的药都熬好,就放在炉子上温着,只要暖宝发热,立刻给她灌下去。
林氏大约是吓坏了,躺下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