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怪极了。
一开始是阿爹阿娘怪怪的,现在除了俩哥哥,全家都怪。
百相吃着早饭,时不时抬头看看阿奶,又看看二叔二婶,再看看小叔。
不懂遮掩的小脸上挂满疑惑。
小脑瓜里像装着一团乱麻线,怎么扯都扯不开捋不顺。
她视线最后又落在满脸青紫的阿爹脸上,心里隐约浮出个答案来,“阿爹,是不是我晚上睡觉做梦,把你打成这样啦?”
一定是。
没错了。
不然家里人看她的眼神不可能这么怪!
林大山,“……”
林家人,“……”
小妮子,你对自己的拳头倒是挺自信。
不,也可能是他们对相宝的拳头还不了解。
大人们对视一眼,及后纷纷笑开,恢复正常。
“赶紧吃饭,吃完了还得去田里看水。”
“菜园子里杂草又多起来了,上午我去拔草,理一理菜地。”
“我上山砍柴去,过两天看情况,我打算去山里猎点活物,这时候山里的野兔山鼠正肥。”
“我上午闲着,继续给娃子们说大瑞法典。”
边吃饭,各人边说一日规划。
热热闹闹的,不见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