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她一笑,开启鼠鼠祟祟潜行技能,打算溜进去吓她相好的一跳。
这般想着赵鲤沿屋檐阴影,绕开了沈晏的侍卫。
从花丛中潜行至沈晏书房的窗下,赵鲤手指按在窗户上,正欲来个轰轰烈烈的登场。
却听阿詹的声音从窗户缝隙传出:“沈大人,这是我刚刚盯着熬好的药。”
举着根小树枝在头顶做伪装的赵鲤一激灵。
药?什么药?
她留心一嗅,果然闻到了汤药的苦涩味。
屋里又传来沈晏的声音:“嗯,放下吧。”
“是……沈大人。”阿詹的声音听着十分迟疑,似乎欲言又止,“还有这是您要的衣服。”
屋中传来窸窸窣窣衣料摩擦的声音。
沈晏抖开了一身黑底绣金修竹纹的劲装。
类似骑马装,只是样式低调中透露着无法忽视的骚包。
见阿詹眼神怪异,沈晏冲他微挑了挑眉,正要发话让他出去盯着,若见赵鲤来提前禀告。
却听窗户啪一声被推开。
脑袋上顶着片叶子的赵鲤翻了进来。
沈晏先是一惊,随后下意识侧身挡住案桌上的药碗,又将手上的衣裳藏到身后。
但藏了一半便被赵鲤硬拽着手腕掏出来。
“你生病了?还是受伤了?”
赵鲤手在他身上摸了一遍。
沈晏诡异沉默片刻后,突然以手臂缠住赵鲤的腰肢,将她往怀里一带。
“无事。”
埋首在赵鲤肩窝,沈晏声音怎么听都有些虚弱意味。
但他却抽空抬眼看了一眼阿詹。
虽无任何话语,传达的意思却很明确。
阿詹行云流水一转身出门去,末了将门带上。
立在门外后,阿詹才隐晦无声地翻了个白眼。
“无事为什么喝药?”
赵鲤不知他们的眉眼官司,整个人被沈晏按在怀里,说话声音闷闷的。
“唔……”沈晏垂下眼睫,轻声道,“只是有些头晕。”
“想来是接连几日未睡,伤了神。”
如此说辞赵鲤被糊弄了过去,到底是关心他,竟没想起问他伤神为什么要换骚包衣裳。
见混过去,沈晏暗自松口气。
他手上用劲,想顺势将赵鲤带着远离那碗汤药和那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