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鲤的警觉被动正疯狂示警。
掉落在香堂地板上,食指粗细的桃木钉,在无人拨弄的前提下,突然一跳,换了个方向,染血的钉子尖端,直指赵鲤。
意外还是什么神秘力量干涉,赵鲤已经无暇顾及。
一阵又一阵,剧烈的震颤从足下传来。
她们好似站在一座摇摇欲坠的玻璃桥上,桥下仿若野马群奔驰过境。
隆隆之声越来越大,从足下以极为可怕的速度上涌。
地面晃动,沈之行还好能稳住,方才挨了赵鲤一嘴巴子耳朵嗡嗡响的柴衡便站不住。
尽管努力向前走,但踩棉花似的脚下拌蒜。
这一耽搁的时间,赵鲤抱着虫娘走了上来。
她极其顺手的,在柴衡后脑勺推了一下:“败家玩意,进来看这一眼你长块肉?现在陷这了!”
越是慌乱紧张,赵鲤嘴巴越是没个把门的。
训了未来皇帝一句,她动作不慢,一手抱着虫娘,一手提溜起他的腰带,将他当成了什么大件的货物。
“走!”
相比起柴衡,沈之行倒已有几分未来的影子。
这般危急情形下他反倒镇定下来,挟住柴衡一边胳膊,帮着赵鲤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