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婆见有人接话,再高兴不过。
“当真!”
她抬头瞬间,却见一柄刀子刺来。
这似曾相识的场景,让她一阵恍惚。
这一次无人提醒,虚弱的马婆避无可避,刀子丝滑地攮入她腹中。
赵鲤捅人时带有强烈的目的性,刀子刺入,却不伤重要内脏。
一捅一拔,转眼便让人失去行动力。
接着赵鲤轻松提麻布袋一般,提着马婆的领子。
待旁边人反应过来之时,赵鲤已经将马婆子挟持到了手中。
“别动,你也不想死吧?”
赵鲤一边说着一边在马婆袖袋里摸。
果然,根据觋姑每次的习惯,在马婆的袖子里摸到了一个鼓鼓的荷包。
里头装着一些粉末。
马婆疼得说不出话,任她施为。
赵鲤一手撑开荷包的口子,用力抛出。
荷包里,灰白的粉末飘飘扬扬洒在空中。
见赵鲤抬手,旁人还不知怎么回事。
等到在空气中闻到熟悉的香粉味。
簇拥周围的人,瞬间失神后,陷入狂热。
再也不管什么牛婆马婆,纷纷抬手去抓扬在空气中的香粉。
平常他们都需要百般讨好马婆,才能得到指甲盖那么一小点。
早就熟悉了香粉味道的人们,神志理智全无。
手上粘了一点粉末,便迫不及待地往鼻子便凑。
趁着这混乱,赵鲤一手持刀,一手拖着马婆,朝着桥头跑去。
她力气极大,踏着地上陈横的尸体,连跑带跳跑酷一般过了桥。
马婆却是在烂泥里,丢了半条命。
手心里紧紧地握着骨头哨子,想抬到嘴边吹响,却没能得逞,被赵鲤一把夺走。
像是个破布口袋一般,耷拉着头,被赵鲤带走。
郑连再见赵鲤时,长长松了口气。
正要说话,远处街角奔来一队人马。
皆是水宛县衙差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