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赵鲤凑近了听。
陈小姐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张着一双空洞洞的眼睛:“我不认识他。”
“不认识。”
陈小姐眼睛淌出两颗泪水。
她抬袖捂住鼻子,越说越顺畅:“不认识这种又脏又臭,对我还不好的臭男人!”
“得我钱财,却瞧不起我,谁要喜欢他!”
“只有一张脸,成日尖酸刻薄口无遮拦,还骂我爹爹。”
“呸!”
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陈小姐,选择了脱粉回踩。
“还有柳莺,背主的奴才当我傻子,我也不再要她了!”
“全噎死吧!”
陈小姐哭得像林黛玉,骂得却像王熙凤。
“我的乖女啊!”
陈县令老泪纵横,他闺女终于清醒了。
陈小姐也迎上去:“爹,对不起。”
哭包父女抱在了一块,眼泪不要钱似的掉。
赵鲤在一旁拍了拍手:“搞定!”
瞧,什么恋爱脑是无法治愈的?
一个粪坑,全部干死。
旁观并全程参与的李捕头,用一种极度敬畏的眼神,看着赵鲤。
“赵千户,牛逼!”
如此之损,当世无人可出其右。
无数脑袋,从周围冒了出来。
恭维声在恶臭中响起。
赵鲤矜持地抬手,自谦道:“哪里哪里。”
李捕头带头鼓掌,现场掌声一片。
李捕头这边鼓掌,手上牵着的狗绳松开。
狂躁不已的狗子终于得了自由,朝着某处一个猛子扎下。
现场顿时寂静,所有人都看着畅游的狗子。
李捕头讷讷叫到:“旺财!”
“别叫它!”
赵鲤制止不及,只见坑中的狗子,眼睛一亮,望向主人。
李捕头还未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为什么?”
他扭头想问,就看赵鲤早已窜出十几米远。
敏捷如猴子一样,攀上屋顶去,眨眼间消失在夜色中。
“汪汪——”
狗子叫着,尾巴摇动,由静止慢慢加速。
李捕头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旺财,站住,别过来!”
“停!别过来!”
他的阻拦,毫无卵用。
狗子爬上岸,撒腿朝他跑来。
一时间,鬼哭狼嚎的惨叫不绝于耳。
无论是成阳县衙的差役,还是最精锐的靖宁卫。
全部被狗子单枪匹马击溃。
讨饶哀求之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