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开灵时间太短,有些傻乎乎。
各个畜生开灵智的方法不一,修的方式也不一。
某一些会寻找灵媒代理人。
某一些手段就比较糙,直接冲到阳人身上。
这些倒霉蛋被冲身,会灵智缺损。
被这些东西像玩偶一样操弄,表现出一些异常。
比如盛免有些异常的力气,以及双脚傍地的怪异蹲走姿势。
见赵鲤这样淡定,盛讼师反倒是一愣。
随后他又是一阵撕心裂肺咳,咳嗽完对她道:“漦上小女身体的,是我家中一只养了多年的白兔。”
赵鲤回忆了一下盛免,不由点头:“确实是!”
盛免的样子,也不太可能是其他的。
“但是,这跟你帮那姓谢的少年又有什么关系?”
盛讼师艰难的换了个姿势:“我家阿免幼时,有人送了只兔子来,阿免见兔儿可爱就一直养在身边,走到哪都带着。”
“这兔子养到十一岁,本老得要死了,突然有一天蜕了老皮,变得精神起来。”
“只是兔儿精神了,我家阿免却大病一场,醒来后就有些不好。”
盛讼师说着垂下头。
停了一小会,他才继续道:“阿免幼时十分聪慧,四岁就会背千字文。”
“那场大病醒来,却是连笔都不会拿,行为也有些怪异。”
“我带着阿免四处求医无果,最后才在一个有本事的人口中得知,阿免是被白兔附体冲身,谓之阳漦。”
赵鲤一直静静听着。没有打断他。
盛讼师又道:“我家白兔,就是借着谢家少年之口,开了灵智。”
“它冲了阿免之身,想报恩!”
说道报恩时,盛讼师无奈之中有些愤慨。
民间故事中,常有一些什么狐仙报恩的说法。
这种说法,其中夹杂了很多人类的臆想。
将动物的行为模式解读得太美好。
就如盛免家的兔子。
只因为谢家少年送鱼时,夸赞一句这兔儿真有灵气,好似人一般。
借了口气,开了灵智,它就记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