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话虽然说着,赵鲤还是捻了一块杂糖,放进嘴里。
大景的糖果,比起赵鲤那个世界的种类繁多,无论品种还是味道都没有什么可比性。
但她还是趴在窗沿上,看着楼下的欢场,和那些姑娘,用舌头将糖卷入臼齿,咔嚓咔嚓的嚼了。
与赵鲤交换了情报,沈晏将腿上翻着白眼的小狗子,放在一边的凳子上。
有些嫌弃的看着自己脏兮兮的指尖:“该给阿黑洗个澡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起身去净手。
赵鲤怔了一会,这才反应过来,阿黑就是那条狗。
这人又给小狗真情实感的取了一个好潦草的名字。
赵鲤忍不住看着他的背影偷乐。
刚扬起嘴角,沈晏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猛的转过头来:“笑什么?”
他微微蹙眉:“既养了,就算只是只狗儿,也当要对它负责。”
赵鲤都不敢告诉他,这阿黑原本是用来取血的,直觉告诉她,如果说出来这人一定会摆臭脸。
“嗯?听见了吗?”
看她还神游天外,沈晏不由嗯了一声。
直到赵鲤保证一会就给狗子洗澡,这才满意的用帕子一点一点擦去手指上的水珠。
沈晏和赵鲤约定好三日后再来,就又低调的离开。
三日后,赵鲤需要拿出一副足够钓出南斋的春宫图。
清晨
河房之中一夜灯火通明后,早晨正是最清净的时候。
悦来客栈,客栈小二打着哈欠,正放下挡门的门板。
阳光投在他的脸上,他伸着懒腰抹了抹眼角的眼屎。
转头看向,满堂狼藉的残羹酒盏,还有毫无体面吐在屋角的呕吐物,店小二偷偷啐了一口:“还读书老爷呢?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