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看来这小子吃硬不吃软啊。】
暗自吐槽两秒之后,又开始埋头规整包裹里的东西。
等到铁蛋烧好水之后,她率先冲了三小碗麦乳精,吹了吹递给两孩子,看见她们难以置信的模样,撇了撇嘴。
“喝吧,我没下毒。”
然后,不等两小孩反应,她转过身去打算再试一试做晚饭。
积极劳动的结果并没有如阮苏荷所愿,煎鸡蛋油放少了,所以煎糊了;想要熬粥,结果水倒少了;总之就是最后晚饭很凑合。
晚饭过后夜幕降临,黛蓝色逐渐变成了墨蓝色,三人终于爬上炕躺了下来,只不过两小不点距离阮苏荷的距离有‘亿’点远。
阮苏荷看着西边炕角两个小不点蜷缩在一起,不一会儿就睡着后平稳地呼吸着,久久不能入眠。
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的是原主的记忆,来来去去就像是幻灯片一样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阮苏荷感觉自己像是做梦一样,从原本中高有钱阶层瞬间掉落在物资都很贫瘠的七零年代,一切努力全都化为乌有。
想到这里她眼圈里不争气的起了水雾,一颗颗豆大的泪水滚落出来,沾湿了枕巾,一向十分理性对外宣称‘女强人’的她现在是一点都憋不住了。
“咚咚咚,咚咚咚。”大门口响起了敲门声,这么晚了不应该还会有人来访啊?
阮苏荷内心疑惑着,立刻伸手抹去眼角的泪水,动作麻利地从被窝里爬起来,踩着布鞋步路蹒跚前去大门口询问查看。
“谁啊?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是我,苏荷。”
短短四个字就让阮苏荷硬生生止住了自己前去的脚步,这有些磁性又厚重的男中音明明就是原主的老公,不不不,现在是她白捡的老公。
她踌躇着不敢上前,声音颤抖着:“陆政祥?”
“嗯,是我,苏荷,开门。”陆政祥在门外低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