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想到,傅恒业是个经不住刺激的,“不过我们不赌,在我们军人眼里,军令状可比赌约有用多了,你敢不敢立军令状?”
“大哥!”傅军长听见要立军令状,觉得对于他们两人来说太过于严重了。
傅恒业轻轻抬起手,示意他不要继续劝解。
“有何不可?”阮苏荷在陆政祥反复拉着她向后扯的力度下,还是不容置疑地应了下来。
她还不忘抬头看向他,留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转头又对上了傅恒业的视线。
她知道,话已经到这个份上了,她没有半分退后的余地。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她也想看看自己有没有本事爬上去那所谓的高山。
以后,她如果不在军区总部谋个一官半职,怕是后面还会有层出不穷的梁上小丑出来跳脱。
这军立状立得值!
军立状的内容无非是让她在半年期限内在军区总部有个一官半职,其次在期限内家底达到六位数。
至于没有完成,那无需猜测,只能是她们两人离婚为结尾。
“不,不可以,恒业,你不能因为二弟的一面之词就相信他是你的亲生儿子,万一这里面有什么……”
刚才在院门口的中年女人,适时的闯了进来,“恒业,血液检查是可以造假的,要不你再去验一验?你让年年怎么办啊?年年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她能不能接受这半路冒出来的哥哥?”
“月娥,年年多了一个哥哥不应该高兴吗?”傅恒业抬手摸了摸跪在自己椅子旁边柳月娥的头顶,好像是在摸一只温顺的猫。
柳月娥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知道这人生气了,不敢有一丝轻举妄动。
阮苏荷看在眼里,只能在心里默默感慨,不愧是大家族,这绝对的压迫感也只有家族之主才会有。
既然双方已经签下了军令状,她们也没有什么理由待在傅家老宅。
傅军长自始至终都觉得她过于草率了,几人走出了傅家老宅,坐上了军用吉普车,“小阮啊,你怎么这么轻易就签了字?军立状可是不容小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