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箫紧随其后,帮她揉腰。
“别,别。”这一下,反而让怕痒的秦琵琶清醒了几分,赶紧往前移动了两下,离李雨箫远了点。
“回来,不挠你了。”李雨箫也醒了,有些无奈。
秦琵琶怕痒这一点,曾经还是小两口之间的小情趣,可自从知道她怀孕之后,就成了两人颇为尴尬的地方。
不小心戳到秦琵琶的痒处,她就乱动,边乱动还边懒兮兮地像小猫一样的哼哼,跟平日里那个独立稳重的人形成强烈的反差。
这让李雨箫总有种被挠的不是秦琵琶,而是他的心的错觉。
他重新把秦琵琶从身后拥入怀中,轻轻哼起了歌,安慰她:“睡吧。”
秦琵琶一扭头就跟他来了个五官相碰。
李雨箫亲了亲她的脸颊,示意她回过头去睡觉,还随口开玩笑:“今天(面霜)有点苦。”
秦琵琶却转过头来,甚至还将自己躺平了:“我有事跟你讲。”
“你讲。”虽然李雨箫跟秦琵琶的身子中间隔着一层睡袋,但是他的脑袋还是尽量地贴在了秦琵琶的肩膀上,让两个人的距离近到呼吸交错。
“我还没跟妈妈说……”秦琵琶是想先邀请张清芳去他们南麓的别墅住些日子,然后再接秦父秦母过去住。 剑里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