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拿着铲子一愣,思考了一下:“我倒是什么时候都方便。”
李雨箫忽然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
三个人各怀心事地保持着动作,任时间静静流淌了一分钟。
还是秦父打破了这份诡异的静谧:“要不等过完年吧。”出了正月再谈。
“好。到时候您定好了时间跟我说。”李雨箫应了。
秦母这会儿回过神来,放下铲子,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往卧室方向走:“你刚刚说来拿琵琶的衣服,拿哪些知道吗?”
李雨箫:“就是她平日里穿的。”
秦母:“她这次出差去多少天?”
李雨箫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一个星期。”
“那给她多带点儿,有的换。”秦母凭着自己的记忆,给秦琵琶装了一箱子的东西,包括日常换洗的衣物和一些日用品。
“我也不知道她都用哪些,就看着装的。到地方没有了就再买新的,让她别疼钱。”秦母把行李箱交到了李雨箫手里。
“嗯。”李雨箫跟秦父秦母道别。
“真不留下来吃饭了?”秦母再一次挽留。
“不了,阿姨再见。”李雨箫拉着箱子离开,走到楼下,回头看了眼秦琵琶房间的那个窗户,心情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