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箫不相信,又让秦琵琶给他拿来了耳温枪,又试了好几遍,都只是擦边,没有飘黄。
“一定是哪儿出了问题。”李雨箫肯定道。
“对,一定是哪儿出了问题。”秦琵琶也冲他点了点头。
李雨箫刚要因为找到知己而感动得要牵她的手,秦琵琶紧接着就补充了一句:“仪器没问题,人有问题。”
李雨箫的手还没碰到秦琵琶,就直接耷拉下来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李雨箫一副委屈的模样。
“大哥,咱能别装了吧?好赖不济也是三十好几的大老爷们了,弄的跟个三四岁的小朋友似的。小首富都没你这么娇气。”秦琵琶吐槽。
“那是因为我没在该娇气的年纪娇气。”李雨箫强词夺理。
“那你这是要补回来吗?别人越活越上劲,你怎么活着活着活回去了?”秦琵琶嘴上挖苦着他,可还是去给他找水杯。
看着屋里连个喝水的容器都没有,秦琵琶起身准备下楼给他拿点东西。
“你干嘛?”看秦琵琶要离他而去,李雨箫急了,尖着嗓子问道。那个声音,沙哑中又带着刺耳,十分难听。说完,他就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把头埋在被窝里使劲吞咽了两下,让嗓子稍微滋润一下。
“我去给你拿喝的。你现在可是大少爷,金贵的李三岁。”秦琵琶跟他解释了一句。
“二少爷。”李雨箫在被窝里瓮声瓮气地纠正道。
“行,二少爷。”秦琵琶懒得跟他计较,转身下楼去。
秦琵琶一走,李雨箫便从被窝里露出眼睛,看了看她离去的地方,然后思考了两秒,又钻回了被窝。
这是他三十年来第一次睡懒觉,感觉好得不得了。
而且,这还是第一次早上起来就有人给他端茶送水到床前,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知道他是李家二少爷之后,都露出了羡慕的表情,幻想着他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李无能了。
偏偏不凑巧的是,他并没有按人们的想象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