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曾经的选择不仅伤害了方怡宁，也让自己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

李母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过去。

“乔总，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您。” 声音有些颤抖。

乔雅正和几位商界友人交谈着，不经意间眼角余光瞥见了李母朝自己走来。

微微侧身，目光冷冷地扫了李母一眼。

“哦，是李夫人啊。有何贵干？” 乔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嘲讽笑容，双手轻轻抱在胸前，微微扬起下巴。

李母尴尬地笑了笑，脸上的肌肉都显得有些僵硬，双手不自觉地搓着，眼神闪烁不定。

“乔总，我以前不知道方怡宁是您的女儿，多有冒犯，还请您原谅。”

乔雅冷笑一声，那笑声仿佛能让周围的空气都凝结几分。

“李夫人，当初你羞辱我女儿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今天？”

她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犀利的光，直直地盯着李母。

李母的脸 “唰” 地一下子红了，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低下头，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根本不敢与乔雅对视，嘴里嗫嚅着：“我…… 我……”

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方怡宁此时也转过身来，看着李母，眼中没有一丝同情。

紧紧地咬着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握拳，想起自己曾经所受的委屈，愤怒如同火焰般燃烧起来。

“李夫人，当初你说我配不上李明辉，现在你又怎么说？”

李母抬起头，看着方怡宁，眼中满是悔恨。

嘴唇微微颤抖，试图伸手去拉方怡宁的胳膊，“怡宁，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请你原谅我吧。”

方怡宁毫不犹豫地甩开她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李夫人，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了，就无法挽回。我不会原谅你的。”

李明辉一直默默地站在一旁，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眼睛紧紧地看着方怡宁，眼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方怡宁，他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再去请求她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