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角上扬得有些夸张，露出一排参差不齐的牙齿。

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狂热，嘴里喃喃自语，“女人……”

这时，一阵风吹过，窗户发出“嘎吱”的响声，破旧的窗帘随风飘动。

三天后，乔雅按时来到照相馆取照片。

李志刚早早就把照片准备好了。

看到她进来，他的脸上立刻露出笑容，“同志，您来啦，照片洗好了，您看看满不满意。”

乔雅接过照片，仔细地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挺好的，同志，您手艺不错。”

李志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您满意就行，以后要是还有需要，尽管来。”

她转身准备离开，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转过头看向李志刚，微笑着问，“同志，之前的胶卷能还给我吗？”

李志刚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要求，怔了一下，但还是把胶卷还了回去。

乔雅接过胶卷，再次道谢后便离开了照相馆。

然而，乔雅不知道的是。

在她离开后，李志刚望着她的背影，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阴沉的表情。

之后的日子里，李志刚时常会拿出偷偷多洗的照片，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中。

乔雅回到家后，利落地从商城里买出两本复古相册。

她小心翼翼地将那些照片一张一张地放进相册里。

每放一张，她都会仔细端详一番，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然后拿起钢笔，在一些照片的背面认真标注上日期和地点。

这些照片很快就装满了两本相册，沉甸甸的，仿佛装满了回忆。

那张珍贵的全家福，她更是特意去挑选了一个做工略显粗糙但充满质朴气息的木质相框。

她轻柔地将相框擦拭干净，双手捧着全家福，郑重地将其展示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

望着它，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

方烨华下午回到家，刚迈进家门，目光就被那崭新的木质相框吸引住了。

他快步走上前，拿起相框，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相框的边缘，嘴角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