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飞伸手去拉她,只触到衣角带起的风。
袁凤跑到仙洲苑边停步。
逃?能逃到哪?
她是将军,怎能落荒而逃?怎能临阵逃脱?逃这个字怎能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前面是京江,后面是静默注视的人群。袁凤从未如此狼狈过。
她回身往后院走,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后。众人才将目光移到南飞身上。
许生啧啧两声:“南少爷真是铁石心肠,这都不过去看看?”
南飞阴恻恻道:“瑞王爷,你很怀念当哑巴的日子?”
许生道:“罗安都不怀念,我当然更不怀念。”
南飞一肚子气无处发,伸手摸向软剑。
罗安递给他一张折起来的纸:“照方子给她调养。”
南飞接过来:“她怎么了?”
罗安道:“气血两虚,脾胃虚弱,纳呆厌食,心悸气短,舌淡苔白,脉象细弱……”
南飞心惊肉跳的看着罗安。
罗安道:“……你要信不过,可以让宋远复诊。”
南飞打开方子:“我怎会信不……”
南飞盯着方子呆立,许生凑过来:“怎么?神医的方子有问题?”
南飞赶紧将方子折好收起来:“瑞王爷,非礼勿视不懂吗?”
许生奇道:“药方关乎礼教?难道这是春药方?”
南飞冷着脸走了。
许生看向罗安:“不会是真的吧?气血两虚你开春药方?那我得去瞧瞧,万一袁将军虚耗过度伤了身体,岂不是没法联合?”
毫无廉耻还能冠冕堂皇?
罗安和瑶池同时开口:
瑶池道:“你是变态吗?”
罗安道:“南越真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