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他的阿柔也不会受委屈了,他咬牙怒视着云苏月说,“很好,这才是你的真面目,看看你这副牙尖嘴利,咄咄逼人的尖酸模样,真是恶心至极。
你何德何能能与我的阿柔相提并论?我不想再看到你这副刻薄的嘴脸,留着你亦是给我段家增添羞辱。
好,既然你不知好歹,油盐不进,我的确负你在先,但你刚刚羞辱我段家所有人,就当是你我扯平了。
明日就把你我家族的长辈,证婚人都请来吧,当着所有人的面,商谈你我和离之事。”
“扯平?我们永远扯不平,是你段家欠我太多。明天不见不散,酒梨?”云苏月扫了段怀林一眼,语气冷若冰霜,欠了原主那么多,这样就想扯平?
休想!
“是,大小姐。”酒梨把脚边的一个木箱子扔到众人的面前。
段怀林还想说什么,但是云苏月没有给他机会,她指着箱子说,“这是段家三年来所有的账本和掌家之权的掌家令牌,以及上个月三位大少爷刚从我这里支出去的银子欠条。”
说着,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三张明晃晃的欠条。
“四弟妹,我们都是一家人,这些就别在母亲面前说了吧?”老大段怀全,老二段怀利,老三段怀安一下子坐不住了,可是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老夫人不明白了,但是感觉不是什么好事,“欠条?不可能,他们三人都是段家的东家,怎会借你的银子?”
云苏月看着三个五尺男儿,故意欢快地摇着手里的三张欠条说,“大哥说,我为三家店面进的药材实在是太差了,他已全部退回重新购置了一批,此事是母亲大人同意的,从我这里支出了3800两。
二哥说,三家店面年久失修,影响段家的颜面和生意,也是母亲同意的,从我这里支出了2600两。
三哥说,他刚刚为段家谈妥了一笔好生意,需要4900两周转,日后必双倍还我,双倍就是再加4900两。
所有加起来一共是两。
然而,段家的账户上根本没有银子,都拿去进上批的药材了,我也是和三位哥哥苦口婆心解释的,可三位哥哥拿长兄为父压我。
说我不借,就是不孝,硬是逼着我借我的嫁妆现银给了他们。明天就是我和段怀林和离的日子,还请各位还清这笔银子。”
“什么?老大老二老三,你们给我跪下说清楚,为何借那么多银子?我这个做母亲的怎不知同意你们借这些银子?
说,银子都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