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满地控诉着。
闫圣韵哦了一声:“他恐男。”
这可不能说是诬赖,他要真狡辩,闫圣韵只能判他一个不知者无罪。
但李时皓明显没想起来狡辩这件事,听到闫圣韵这么说还愣了愣,有点不敢相信:“他一个男的,恐男?”
问完他又看向翁至,小声地说:“那翁总怎么也在?他那两米的大块头,那小子就不恐了?”
他就一块腹肌,那小子有什么好怕的!
“可能是我比较有分寸感。”
翁至看着李时皓和闫圣韵中间的距离,这小李总人都要凑闫圣韵跟前了,还觉得说那么小声他听不到呢。
“哈哈——”
李时皓讪讪笑着,默默把凳子往旁边挪了挪,他好歹也是能听懂好赖话的。
他又看着闫圣韵,问:“闫小姐是常来这里吃宵夜吗?巧了不是,我也常来,我哥们儿都在那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