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突然腿脚发软,刚刚被灵气治愈的身体,竟隐隐有肿胀发热的感觉。
郁司年双眸潋滟,声音柔的像含了蜜,“没有诬陷老婆。”
苏念:……
总感觉不知不觉掉进了什么陷阱。
她眨了眨眼,随后低下头,【老婆叫那么好听,听着就腿软。】
郁司年看到那双笔直白皙的腿,眼底闪过狼光,眼眸越发幽深,喉结不停滚动。
他缓缓躺到她身侧,揉着她的腰,故意用她喜欢的嗓音说:“还酸吗?”
苏念正要摇头,察觉到碰触,就听到男人贴着她的耳朵故意用气音说:“还疼吗?”
一股电流瞬间席卷全身。
苏念下意识地拉高被子,羞得要死。
【狗东西,摸哪呢?】
【这里灵气浓郁,早就不疼了,再说……】
苏念扒开被子偷偷看了男人一眼,心中腹诽。
【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老色批。】
郁司年假装没听到,故意撩拨着说:“还疼吗?疼就在用些东西。”
还不等苏念反应过来,就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小唇不受控制的动了动。
【怎么办?又想要了。】
【这样会不会显得我不矜持?】
抽湿的热气越来越近,呼吸极速。
郁司年看了眼自己,反应更强了。
想要。
想再尝尝。
是不是还那么好吃?
【敢用嘴亲,以后就别亲我了。】
郁司年抿唇,委委屈屈的回去亲另一张红肿的嘴。
这次所有的温柔荡然无存,厮磨,吮吸,像做标记一样在里面侵占扫荡。
许久许久之后
郁司年的脸埋在苏念的脖颈吻咬,平复了很久后,苏念问:“戴了吗?”
郁司年委委屈屈的说:“戴了。”
苏念:“那就好。”
郁司年更委屈了。
“老婆不想要和我要孩子吗?”
嘴上说的委屈,眼底闪过狼光。
在别墅的每次都被迫戴了。
这里……
虽戴了,但……
他动了手脚。
而且……
这个空间是神域的某个小世界,是当年他准备的新婚礼物之一。
最初的目的只是为了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