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家就是卖煤的,看起来比较脏。
还有一家就是卖包子馒头。
两人挨着看了,卖煤的铺子脏是脏,但有地楼,后院还有两间屋子,住人都很方便。
苏嫣想着日后来县城能住,就问卖煤的东家,“你家这铺子多少银钱卖?”
“也不喊你贵了,二百八十两,我也懒得还价,你看合适你就买,不合适就去看其他家。”
卖煤的东家从箩筐里倒煤在地上,很快又道:“要不是煤涨价,没啥赚头,我也不会卖这铺子。”
“我家儿子在府城做生意,老早就让我去,我就舍不得这点生意,今年一斤又涨三文,我都卖不起价。”
“哎,一年比一年难做。”
苏嫣小声问秦安,“你觉得铺子咋样?”
“还行,院子够大。”秦安抬头看瓦盖和房梁,问道:“建了几年?看着有些旧。”
“七八年,你放心,我家这梁我花了两三两银子,用的好木头,再过十几二十年都不会断,瓦倒是需要重新盖过,要不了几个银钱。”
东家拿帕子擦手上的黑渍,随后视线落在苏嫣的肚子上,“有七八个月了吧?”
苏嫣点头,东家欢喜道:“那跟我儿媳妇差不多。”
“你们再看看吧,合适我就明个让人把煤弄走。”
苏嫣想了一下,“我们就买你这个,你看今个有空跟我们去官府那儿更名吗?”
“今个赶集,这样吧,下午我再跟你们去,这会再卖些。”东家笑呵呵道。
“成。”苏嫣和秦安出门,两人又去看其他铺子,手里的闲钱还有些,趁着这会有空就一块买。
逛一上午都没看见合适的,两人找茶楼坐着喝口水,秦安低沉道:“媳妇,要不把镇长家的铺子买下来,应该会卖。”
苏嫣不赞同道:“不划算,买在县城还能涨价,镇上撑死也就那点银钱,你看这县城还在修路,只要一修好,来县城的人只会更多。”
“再者,你要是考上就要在县城念书,我们就得搬到县城来,县城不比镇上,念书的人家基本上家境都还可以,咱家要是没啥,你怕是合不进去。”
啥事都得多想一点,不然到了那个时候受人憋就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