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我还是要说,太子殿下一定是被冤枉的。”
“听说那长洲好山好水,这白事大席格外的丰盛,我这不日要去太师府赴宴,没见过世面怕惹人笑话。还想着先去大人家中吃上一轮呢!可惜了不是!”
她同韩时宴都跟眼前的沈婕妤没有任何的交情,甚至今日头一回见面。
“我是什么身份,顾指挥使同韩御史都心知肚明。我大约是除了二位之外,第三个希望飞雀案能够早日大白于天下的人。官家为何疑心太子,不就是认为飞雀案是他指使的么?”
从他们的话语当中也可以看出,那福雅也不是沈婕妤的心腹,她们之间毫无特殊情谊。
瞧着顾甚微同韩时宴,那陶然冲着二人拱了拱手,“顾亲事,韩御史,这宫闱重地,二位若是无事还是快快离去才是。”
他们一栋栋的起高楼,以为天下已定,却是不想那楼塌了将地都砸出一个大窟窿……
“一日功夫,我先是在陶大人那里瞧见了可以让人假死的药,之后又见到了可以让人内功全失的药……这汴京城中当真是卧虎藏龙,连擅长制药的大师都遍地皆是。”
这样做除了给她自己添麻烦,并不会带来任何的好处。
他强打起了笑脸,盯着顾甚微的眼睛瞧,“顾大人说笑了!我们长洲……”
“我昨日当真是鸿运当头开了眼界!”
顾甚微闻言,冲着韩时宴摇了摇头,二人没有再强求,并肩出了那紫竹轩。
她转了转手中的佛珠,“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还有什么害怕不敢说的?没有价值的人,连麻烦都不会有人找的,顾指挥使可以放一万个心。”
沈婕妤说着,顿了顿,神色真挚了几分。
孙嬷嬷想了想,确认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于是认真说道,“这便是娘子还有老奴知晓的全部了。”
陶然脸色一黑,抬脚要走,就又听到顾甚微说道。
飞雀案后的那一段时日,是太子党的末日狂欢。
宫中生存明哲保身格外重要,这沈婕妤为何要这般配合他们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