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韩时宴神情有些微妙了起来。
她朝着那桌案上看了过去,那五谷茶的旁边还放着李铭方送给她的装着梅饼的匣子。
顾甚微说着,侧开身子,给那姜太师让出了一条道路来。
“不是让你去宫中查案的么?”顾甚微不满地冲着韩时宴说道,“我们又不是狗皮膏药,还得天天粘在一块儿。”
韩时宴一脸震惊的看了回来,“姜太师说张春庭是皇子?这……”
姜太师此人果真是不同凡响。
二来是想要告诉她,他曾经为大雍立下汗马功劳,为天下苍生做过数不尽的好事。即便是后来做了错事,那也可以将功折过。她只需要给父亲顾右年平反便是,又何须揪着一个好人不放?
如此还不惜拿自己已经早逝的儿子,同她父亲顾右年出来打苦情牌。
顾甚微微微颔首,轻轻一跃上了韩时宴的马车。
韩时宴颇为无奈地上下打量了一番顾甚微,“我猜到姜太师要见你……车上再说。”
不光是如此,他甚至还算准了,以她同韩时宴的本事,查找到证据是迟早的事情。
他先在她心中布下疑云,若她当真听进去了,日后就算找到宋雨的账册,也会想是不是张春庭安排的好的。
那药丸看上去色泽鲜艳,一看便像是有毒的样子。
顾甚微怔怔地看着那枚红色药丸,轻轻地叹了一声。
“这匣子我同铭方阿姊每人都有一个,是她寻人定做的。那时候顾家管得严,我的信祖父都要先行看过。若是说话不得体,又要被罚。铭方阿姊便偷偷的写信,藏在零嘴匣子里。”
“有时候也会是画的图什么,或者是一些新奇的玩意。”
“她这个人是顶顶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