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客气的将银票揣在了怀中,“老儿就喜欢这种黄白之物,瞧见心头好压根儿控制不住这手。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顾女侠对老头儿有恩在先,您托付的事情,我是绝对会办妥当的。”
“女侠请放心,他们在这里的时日,我保证是活蹦乱跳无事的。”
顾甚微笑了笑,站起身来冲着那林老头儿抱了抱拳,“如此便拜托了。”
她说着,拿起放在桌面上的长剑,踢了韩时宴一脚。
韩时宴疼得一抽,只觉得自己的小腿骨险些没有断掉,他紧紧地闭着嘴,这才没有破坏在这林老儿面前神秘高人的形象,没有露出呲牙咧嘴的样子。
待一出门到了那无人之地,韩时宴这才倒吸了一口凉气。
“顾亲事是想觉得韩某高过于你,想要踢断我一条腿?”
顾甚微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照你这么说,我应该再来一脚踢断你另外一条腿才是。不然你岂不是还有一边高过我一头?韩御史没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么?怎地我去哪里,你就跟到哪里。”
“咱们又不是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非要粘在一块儿做什么?”
韩时宴耳根子一红,当真是又气又恼,他余光一瞥瞧见一旁一脸同情的长观,更是万般无奈。
“顾甚微……”
顾甚微有些狐疑,见韩时宴并无恶意,心下一软,“你跟着我也是好的,万一自己乱走,被人杀掉了,还要说我们皇城司失职。”
韩时宴一下子拨开乌云见月,瞬间又雀跃了起来。
他清了清嗓子,“那林老可靠吗?正好在这个档口又跳出来了一个鲁宁,你不觉得奇怪么?驱蛇人死了,我们关于断械案的线索已经断掉了。现在这个鲁宁……”
不等顾甚微开口,韩时宴又道,“卷宗的名单上,的确是有这个名字。不过当时的人全都在松毛岭被迷晕了,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算还有人活着,那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