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黑的血从鼻孔里流出,徐老的家人全都看向了蓝寒露,蓝寒露只是盯着看,并没有任何表示,大家也就没有再说什么跟着一起看。
鼻血的量并不大,往下流的速度也比较慢,好半天都没有到嘴唇处,微微的刺痒感觉让徐老很不舒服,但是他没有动。
这时师兄拿着手机跟着录视频,然后把视频给师傅发过去,并在底下打字说。“师傅你教我的时候是不是藏私了?”
直到又是10分钟过去,蓝寒路伸手以极快的速度把九根银针取了出来,重新进行了消毒又插回银针包里。
然后给徐老把了一下脉,师兄拿出棉签给许老擦了一下流出来的鼻血,棉签又拿到了面前,仔细观察了一下。
师兄又上去给徐老把了一下脉,然后回头问蓝寒露,“你觉得怎么样?”
蓝寒露微微勾着唇说,“大部分都已经出来了,但是多少还是有些残留的再有一次针灸就可以了。”
师兄点了一下头,又让蓝寒露开药,然后两个人加上黄老就着药方又小声讨论了几句,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微微震动,他心虚的像没感觉到似的。
这时被收拾利索的徐老也在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头上没有那种沉重的感觉了,眼神也清明了,耳朵里也不再嗡嗡的。
蓝寒露把商量好的药方递给了老爷子的儿子,“一会儿就按这上面抓药,先给徐老吃一剂,明天早上再吃一剂,应该就不耽误你不太高强度的工作。
然后下午我过来再给您针灸一下,给您重新开药方再吃几天就差不多了。”听到他这么说,屋里的徐家人都微微松了一口气。
徐家人恭恭敬敬的送着师兄妹两个人下楼,蓝寒露应付徐家人,但是她也注意到师兄正在用手机回复着什么。
来的时候是被师兄接过来的,走的时候当然也要一起走,蓝涵路坐着师兄的车以为会被送回家里,可是她往外边一看路不对。
“师兄,你是要把我卖了吗?”蓝寒露行针也有些累,但是体质养的好了一些还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