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说了一些各个工厂招收女工的事,由于女人能出来做工挣钱,在家里有了说话的底气,出嫁也有了挑拣的余地。
最重要的是,今年女孩被溺死的,明显就少了不少,这些让兰寒露知道都很高兴,直到信件的最后。
她看到了上面写着。“乔初雪,被其兄长卖出,娄潇偶遇,将其带回府里安置。”不过这一句话就让蓝寒露有一种宿命的感觉。
各种纷乱的情绪从脑中闪过,她自己应该是不在意的,可是为什么当她伸手抚摸脸颊的时候,却有一股湿润的感觉。
是哭了吗?她已经不在意那个人了,那这泪又是为谁落的呢?她把信纸收起来,见了面就去书房写字了。
为一个人左右自己的情绪不值得,想要平复情绪最好的方法就是静心练字,一句句的诗句出现纸上。
当她觉得自己可以心平气和看待这件事的时候,在看纸上已满是苦楚酸涩。
她盯着看了好半天,然后笑着骂了一句。“把你矫情的。”然后随手拿过一本书盖在上面就出了书房。
晚上吃完晚饭以后,她把人都打发下去了,伺候的人都知道她的脾气也不劝说,只是在偏房和门口守着。
她身穿不算轻薄的红色里衣,整个人斜靠在软榻上,头发搭在身上,闭上眼睛好像在那里休息。
其实她是在查看自己的空间进行规划,头一批做好的箱子,她已经在里面装上东西归置到空间里了。
但是她是个贪心的,她自己赚到的东西都想换成物资装到她的空间,留给谁她都觉得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