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接二连三的麻烦,看来是有人精心策划的。”云溪说道。
王爷握紧拳头:“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
第二天,侯府的药铺又传出了假药的消息,这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似的,一下子传遍了大街小巷,侯府瞬间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云溪听闻这事儿,那眉头拧得跟麻花似的,二话不说,抬脚就往药铺赶。
到了药铺,她风风火火地直奔存放药材的库房,那伙计在后面小跑着都跟不上。
云溪在库房里翻看着那些被指为假药的药材,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夫人,这药明明没问题啊。”药铺的伙计跟在后面,急得直搓手,脑门子上的汗珠子直往下掉。
云溪紧抿着嘴唇,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说:“这是有人故意诬陷,咱侯府可不能吃这哑巴亏!”
正说着,一群官兵呼啦啦地就走了进来。为首的那个官兵,长得五大三粗,一脸的横肉,扯着嗓子就喊:“侯府涉嫌售卖假药,现将药铺查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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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一听,柳眉倒竖,上前一步,说道:“大人,这其中定有误会。”
那官兵斜着眼瞅了瞅云溪,冷哼一声,根本不理会她的话,大手一挥:“带走!”
云溪气得胸脯一起一伏的,可也没办法,只能跟着官兵走。那几个伙计吓得面如土色,腿肚子直打哆嗦,也被官兵连推带搡地弄走了。
到了衙门,大堂之上,县令坐在那儿,板着一张脸,一脸严肃,那模样就好像谁欠了他八百吊钱似的。
“云溪,你可知罪?”县令一拍惊堂木,大声问道。
云溪挺直了腰板,不卑不亢地回道:“大人,侯府从未售卖假药,这是有人陷害。”
县令嘴角一撇,冷笑一声:“证据确凿,你还狡辩?”
云溪直视着县令,不慌不忙地说道:“大人,可否让我查看证据?”
县令皱了皱眉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挥了挥手,让人把证据拿了上来。
云溪走上前,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番。只见她时而拿起一味药材闻闻,时而又对着光瞅瞅,那眼神专注得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过了一会儿,云溪抬起头来,目光炯炯地看着县令,说道:“大人,这所谓的假药,其实是被人掉包了。
就说这人参,根须的切口明显是新的,而且这参的纹理也不对,绝不是我们侯府药铺的货。
还有这灵芝,色泽暗淡,一看就是存放时间过长,我们侯府向来注重药材的品质,断不会有这样的东西。”
云溪边说边比划着,那架势就像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
县令皱了皱眉:“你有何证据?”
云溪不慌不忙地说道:“大人,这假药的包装与侯府药铺的包装有细微的差别,而且这药的成分也不对。”
云溪双手交叠在身前,一双明亮的眼睛紧紧盯着县令,神色镇定又带着几分急切。
“大人您瞧,咱侯府药铺的包装向来都是用特制的纸,封口的线也是专门订制的,可这假药的纸薄了些,线也粗糙得多。
再看这成分,侯府进的药材那都是精挑细选,有严格的标准。这假药里的成分杂七杂八,哪能是侯府的东西。
大人您可得明察秋毫啊!”
县令听了,半信半疑。
就在这时,王爷带着证人走了进来。
“大人,这是我找到的证人,他可以证明侯府的清白。”王爷迈着大步,神色严肃,身后跟着一个畏畏缩缩的小个子男人。
王爷一把将那证人拉到跟前,大声说道:“你,快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不得有半点儿隐瞒!”
那证人哆哆嗦嗦,声音发颤:“大人,是小的糊涂,被人收买陷害侯府。
是有人给了小的一笔钱,让小的按他们说的做。小的知道错了,大人饶命啊!”
原来,王爷经过一番调查,找到了一个曾经被收买陷害侯府的人。
在证人的证词下,县令终于相信了侯府是被冤枉的,放了云溪等人,并下令重新调查此事。
云溪和王爷走出衙门,长舒了一口气。
“看来,这背后之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啊。”云溪眉头微皱,脸上透着忧虑。
王爷拍了拍云溪的肩膀,安慰道:“夫人莫忧,这事儿我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们敢这般算计侯府,我非得把他们一个个都揪出来不可。”
云溪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看向王爷:“妾身相信王爷定能还侯府一个公道。”
王爷说道:“夫人放心,我定会揪出幕后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