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提到拓跋宏,楚潇远就像变了一个人,周身杀气腾腾,方圆几里都能感受到森森寒意。
“是。”
时影应声回应,这些年主子一直在找拓跋宏,而拓跋宏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主子明里暗里派出去的人,只搜集到有关他的一些皮毛,几乎见不到本人。
每次一有消息,他们刚赶到,拓跋宏就会立刻消失不见,这次能活捉拓跋宏,他们也不敢相信,至今为止都觉得是在做梦。
拓跋宏这边,几个人围坐在一起,个个满面怒容。
“哼,无耻小儿,竟将我们软禁在此。”
一个大胡子忍不住拍桌怒吼。
“将军,咱们就这么忍气吞声,任由这帮楚贼欺辱咱们。”
白沐绵要是在这里,非怼到他怀疑人生,说谁是贼,这就叫欺辱了,那他们干得那些事,岂不连猪狗都不如。
“是啊,将军,这都几日了。”
“将军,您快拿个主意吧。”
“将军…”
……
有人牵头,大家便七嘴八舌,吵嚷起来。
拓跋宏面容阴冷,不发一语,他刚才借机发出暗号,试图联系安插在将军府的暗线。如果那人看到,定会找机会联系他,只是,万一暴露,他们将痛失一个重大助力。
“先静观其变,敌不动,我不动。”
拓跋宏话一出,众人立刻停止喧闹,他们都是将军的追随者,对将军唯命是从,既然将军发话,定然早已成竹在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