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沐绵胳膊快累到脱臼时,楚潇远终于退烧,天边一缕朝霞透过门窗洒进屋内,白沐绵跌坐道脚踏上,毫无形象的趴在床沿,本想休息片刻,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紫苏休息一晚,伤口刚好些便立刻前来伺候,端着早饭敲了半天门,都不见有人回应,疑惑的看向时影。
对上紫苏询问的目光,时影耸耸肩,表示:他昨晚一直守在门外,但由于刺激太大,听不到吩咐,半步都没再跨进房门,所以他什么都不知道。
紫苏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时影,不是贴身侍卫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时影被看得生无可恋,苍天可鉴,他不是不愿意贴身照顾主子啊,他是被刺激的小心脏受不住啊啊啊!
紫苏收回目光,加重手中的力道,轻唤一声:“主子。”
屋里依旧寂静无声。
两人眉头皆是一皱,心里紧张,昨晚刚经历刺杀,难免不会趁他们不备,杀个回马枪。
情急之下,紫苏稍用力推房门,门没锁很容易推开,两人急忙进屋查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呼吸平稳安详的躺着,脸色苍白;一个眉宇间尽是疲惫的趴在床沿,睡得深沉。
两人都轻呼一口气。
紫苏将托盘放到桌子上,走到主人身边刚要俯身抱起她,余光就看到小镇北王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睛。
时影激动的眼圈含泪,哽咽道:“主子,您终于醒了。”
楚潇远第一时间注意到床沿边的白沐绵,地上凉,她还寒疾未愈,怎能这般睡下,想起身抱她到床上,奈何伤得太重,牵扯到伤口,疼得眉头轻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