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精打细算,为了所谓的大局,什么都可以忍!”
李安棋眉眼凌厉,回首对上凌落墨瞳。
“王爷其实看错了,臣妾和王爷根本不是一路人!臣妾身边的人,是臣妾的底线。张家这个仇,臣妾一定十倍百倍地奉还!”
凌落双眸怔了又怔,微僵的脸色逐渐变得煞白,就这么一动不动看着李安棋,耳边不停回荡着李安棋刚才所说的话。
顷刻后。
“本王知道了。”
凌落面无表情松开李安棋,下床单手挽起挂在屏风上的外袍,缓缓离开李安棋的卧房。
翌日。
李安棋想了又想,抱着一丝希望,写给郝歌写了一封信。
她在信中简述了张治与自己和骁王的纠葛,并请郝歌帮忙打探一下张治的底细,看他有没有什么可以握住的把柄。
没想到郝歌立即回了信,答应了李安棋的请求
李安棋紧握着郝歌的回信。
听小德子前来禀报。
“娘娘,宁安庄的夏姨娘带着安画小姐来了。”
李安棋倏地起身,将信放在桌子上,正要往前走,却突然觉得一阵眩晕。
芷兰和流云忙来搀扶李安棋。
李安棋穿着一身里衣,头上还绑着绷带,欲裂未裂的伤口沁着血迹,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