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落转身背对着她,接着道。
“除非你改变主意!”
说罢,凌落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李安棋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感到深深的无措和茫然。
改变什么主意?
是改变拒绝将自己献给他的主意,还是改变拒绝帮他接近郝歌的主意?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
她都绝然不会答应!
李安棋被囚禁在了年徽殿凌落的卧房。
只有范公公,每天会给她带来一两个馒头,帮她打来洗澡水。
然而凌落。
除了进皇宫面圣,每日便是陪李宝琴吃饭、骑马、弹琴、或是去皓月澜庭。
一连十几日,他除了在恬畅苑夜宿,便是睡在书房。
李安棋被关得几乎快数不清日子。
她只知道,燥热的天气逐渐吹起了凉风,好似快要入秋了。
好在凌落房里还放着几本书,能帮着她打发些时间。
这天。
李安棋正在澡桶里沐浴。
忽听见门外逐渐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嘎吱——
门被打开的瞬间。
李安棋恰巧快速离开澡桶,带起一片水花。
她急忙用白巾迅速包裹住身子,心脏噗通噗通直跳,隔着屏风看向来人。
凌落一只脚跨过门槛,动作缓慢地走进房间。
他双眼直视前方,不紧不慢背身关上房门。
“王、王爷……”李安棋在屏风后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