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李安棋向老太太请安时,请示出府,说要买些纸笔墨砚,为来年开学做准备。
老太太没有为难,很快就应准了。
在这个朝代,未出阁的女子是不能随意抛头露面的。
这还是李安棋自从穿越后,第一次出府。
李安棋坐着四人抬的小轿,撩开轿帘,看着外边的风景。
大雪过后,万物银装素裹。
路上行人并不多,有些人在自家门前扫雪。
沿路两边的房屋建筑,与富丽堂皇的靖国公府相差甚远。
见着前边同有一顶四人抬的蓝轿,李安棋所乘轿子的轿夫迈快步子,很快就赶过了前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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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轿的轿夫见状,也迈快步子,又超过了李安棋所乘的轿子。
“二小姐,这是骁王爷的轿子。”芷兰道。
李安棋心下了然,连忙同带头的轿夫道:“你们慢点。”
谁料轿夫不听,仍然加劲拔腿前行,再次超过了蓝轿。
蓝轿的四名轿夫也猛地发力,再次超越。
“超不得超不得!前面是骁王爷!”
芷兰连忙同轿夫道。
“管他哪个王爷!”
带头的轿夫还是赶过蓝轿,扬长而去。
李安棋在轿中不好发作,心中也是气闷。
“芷兰姑姑,那骁王爷是何人?脾气秉性如何?”李安棋问。
芷兰叹了口气,道:“这骁王爷,是当今圣上的十八弟,生母是已逝的贤太妃。”
“骁王爷的脾气秉性奴婢倒不知,奴婢只听说骁王爷十七岁时便带兵打仗,骁勇无敌。后来南夏国叛乱,骁王爷领兵出征,与南夏国公主发生了一段旷世之恋,两人情投意合,却又相爱相杀。”
“后来南夏国兵败,向朝廷投降进贡,也将公主送来和亲。皇上听闻了骁王爷与南夏公主的事,便将南夏公主赐给了骁王爷做王妃,至今已有四五年了。”
李安棋沉思半响,问芷兰:“姑姑觉得,这些泼皮轿夫该怎么处置才好?”
“不只是咱们府上,京城的这帮轿夫,都是些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常依仗府上的势力,公然放赌,结伙斗殴,甚至酿出人命也是有的,但因他们出自颇有权势的高府,地方官吏也不敢出面穷究。”
芷兰顿了顿,接着道:“这些奴才不听话,二小姐该罚则罚,一是清肃正己,二是让外人看见,给对方留个体面。”
李安棋知道,芷兰说的“对方”指的是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