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苍白面庞的模样久久不能散去,越是回想阿布拉克萨斯只觉得好似有什么在狠狠的揪着他的心。
是他没能保护好他的薇薇安。
那双眼睛应当是明亮的,而不是覆盖上一层阴霾。
少年的话使得在场的纯血统们纷然激动起来。
是然,每年都会出现几个‘无辜’的‘替罪羊’,这更是一种警告。
“我会选择在盥洗室里,不会有人发觉的。”那名男生望向那金发少年,道:“阿布拉克萨斯,我保证不会让格林德沃小姐发现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
“或许你还能和亚克斯利和普林斯一起,他们在这方面明显很有经验。”
罗尔利斯拿起了放置于桌面上的那本魔药书籍,那本就阴郁的面庞又挂上了分许讥笑,“我想他们此刻正在哪个角落,将那些恶咒一下又一下的扔到那些泥巴种身上,而他们正享受的听着那些泥巴种凄厉的嚎叫。”
鲁道夫的神色透着分许的漫不经心,他不做回应,少年正摆弄着自己的那一根榆木魔杖。
马尔福策划着一场又一场的‘阴谋’,最后却没人会把这些怪到马尔福的头上。
分明为领导者,却总能‘置身事外’,洗清一切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