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特意赶在他们吃了晚饭后才来就是因为怕他们到时候气的不想吃饭,来时路上一点没吃。
饿到胃疼也没有一点想吃的心情,像是凌迟处死前久久不落的那一刀,不痛但磨人。
韩枳颜把早餐分给他一半:“我吃不下,你帮我吃一点吧!”
两人缄口不言,吃完了早餐。
秦晟礼一阵心慌:“颜颜,你听我解释......”
韩枳颜思索一下,说:“秦晟礼,我们去学校逛一逛吧!去中学那里!”
她也没说开车,两人一步一步走着,就像高中时期的他们,也是一步一步走过这条路。
在保安的认证下被放进了学校,周末的校园空空荡荡,只有些住宿的人有些身影。
刚过冬至的天开始渐渐转凉,教学楼旁的桂花树早已经落完。
秦晟礼陪着她走完了大半圈,没有往教学楼里进。
站在操场的右下角,她说:“你知道吗,其实我第一次见你就是在这儿!你在台上演讲,我们在下面听。我当时还抱怨说‘这学校烦死了,开会就演讲,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