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同志,你这手艺真好,这花儿经你这么一倒腾,完全变了个样。特好看。”陈师傅在餐厅摘菜,正好看到客厅放花瓶的一角,实话实说。
“谢谢。”展新月自己也觉得满意。
她把剩下的最后一朵荷花的花瓣全部摘掉,剪了一根两米多长的粗线绑住剩下的花蕊,将线全部绕圈缠上去,一头拿在手里,站起,高高举起,再把线放下去,花蕊坠落,像一个翩翩起舞的芭蕾舞者,非常漂亮。
“滴滴滴”,门外,响起汽笛声。
展新月一下子就笑了,想着盛图南今天回家真早,欢快着跑去开门。
门外,除了盛图南还有沈敏鄂,两父子急匆匆地往家里赶。
“新月,还好你在家,走,先上车再说。”沈敏鄂急道。
展新月看向爱人,盛图南点点头,展新月不再多问,跟着他们上了车。
车上还有一个司机,看到上来的人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愣了一下,不过也没多问,发动汽车,以最快的速度开往目的地。
“新月,是这样,有一位小朋友摔断了腿,医院那边说要动手术,还不能保证能不能保住腿,还说,就算能保住,以后也会成为跛子。”沈敏鄂长话短说。
“这位小朋友的父亲和爷爷都已经为国捐躯,他曾爷爷非常宝贵这个小孙子。”
沈敏鄂叹了口气 ,有些懊恼,当时他也跟着温老去了医院,看到温老痛心疾首的样子,沈敏鄂一个没忍住,给大领导推荐了展新月,说她是中医,两次救过自己的命,要不让她来试试,看看能不能在不动手术的情况下保住轩宝的腿。
车上开车的司机是温老派来的,沈敏鄂不好明说,只道:“新月,你尽力而为,如果治不好,就直接说,千万不要逞能。”
展新月点点头,车上不是说话的地方,也不多问。
司机把车开到飞快,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军区医院,也就是解放军101医院。
展新月下车,盛图南快步跟上,小声说道:“小朋友的曾爷爷,就是这两天和我们谈事的大领导。媳妇儿,你不要有压力,尽力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