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很多话题可聊,谈天说地一番,天色也肉眼可见的沉下来。这个季节A市天黑的快。
两人用餐结束,苏馨要去搭地铁,陆昱川坚持要开车送她回福利院,吃人嘴短,她不好拒绝,主要是路上还有许多话题可聊。陆昱川跟店里交代了几句,两人一同出门。
陆昱川去地下停车场开车,苏馨在街边等他,余光瞥见对面有几个黑皮肤的男人正倚着车抽烟,那几人见她注意到这边,明显愣了愣,丢掉烟头,装作若无其事的坐进车里。
苏馨有刹那心惊,收回视线,心里是不祥的预感,直觉告诉她他们不是罗敷威的人,且来者不善。
罗敷威…,苏馨又想起他那张冷傲的脸,她心起涟漪,说过的话不假,他们两个人从此可能再没有交集。
…
房间里只有一盏昏暗的灯,灯光下烟气缭绕,还有浓烈的血腥味。
一个男人被绑在椅子上,罩着麻袋耷拉着脑袋,发出咕噜含糊不清的声响,口鼻处透过布料渗着鲜红的血,一滴滴滴在地上。
细看地面,还东倒西歪了不少人,皆是布袋罩着头,已经受伤昏迷。
向天魁梧的身躯坐在椅子对面喘着粗气,一手夹着支燃烧一半的卡比龙,另一只手甩甩虎指上的猩红。
叹了口气,他扭头冲着身后黑暗中,没好气的道:“害我今晚放弃Atlas那么多的香槟美女,陪你在这儿耗了半天,现在都问出来了,你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