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所当然地没有搭理他。
“快点啊,有事和你说!”
“他今晚不打算出来了,他要睡里面。”
是忧愁姑娘。
“嗯?说什么?”
“零零发打算泡浴缸泡一夜,明天再计划能不能出来!”
“有病啊!”
“有这种风险!”
妈的,忧愁姑娘你真行,平时沉默寡言话不多,挖苦起人来倒是头头是道,真是有做野村泼妇的潜质。
“你欺负他了?”
“没有,是他被人欺负了。”
“不可能吧,还能有人欺负了他?”
“还是个男的。”
“动手了?”
“嗯!”
“受伤了?”
“身心都遭受了创伤。”
“怎么不去医院,躲浴缸里干什么?”
“这不是一般的伤……”
我再也听不下去了,这要是让她再说下去,我他妈都成呱呱叫的鸭子了。
我拉开浴室的门,从门口跳了出来,“给我闭嘴!”
果然,男猪脚的话还是有人听的,两个人同时闭上了嘴,在闭嘴的同时眼睛又集中看向了我。
我看了忧愁姑娘一眼,她应该是知错了,甚至心存了愧疚,你看脸色通红、眼睛还在躲闪。
川西大叔清了清嗓子,打破眼前的安静,“要不然……你先穿上内裤!”
“我……”
我低头一看,大脑一片空白,在这尴尬的瞬间,我仔细看了看地板,没有缝隙,我又看了看天花板,严丝合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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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个女人看了身体,我是吃亏了呢还是占便宜了呢?
突然,忧愁姑娘打破常规,她没有选择捂着脸跑出房间,她伸出她的食指,指着我:“快看,快看……”
我大惊失色,没想到忧愁姑娘是如此的衣冠禽兽,还对我的身体指指点点,她要干什么,难道要说我“小”?
川西大叔也白活这么大岁数了,点点头,“是不正常!”
我怒不可遏,“这玩意儿大小关你们什么事!”
被我这一嗓子,两个人都怔住了,川西大叔指了指镜子,“你误会了,我们是说你全身血红,这应该是被热水烫的吧!”
“我……”
我呆若木鸡,但一直光着身子也不是那么回事,于是转身又进了浴室,今天如果邮轮着火沉没了,肯定是我放的火,大概率是人体自燃!
我在手腕上写了个“忍”字出了门,别说不管用,我们村以前有个小混混整天偷鸡摸狗、调戏良家妇女,后来他在自己的背上纹了一个“忍”字,派出所再也不来我们村找他了,有一次我壮着胆问他,这个字赐给了你什么力量,他摇摇头,这个字没赐给他力量,但这个字教会了其他人怎么做!
我就是要让全世界尤其是眼前的这俩人忍住,否则别怪我翻脸!
来到自助餐厅,三瓶酒下肚,顿时豁然开朗,有什么想不开的,俗话说得好,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人妖也是他妈人妖……还真不是!
唉,算了,我又干一杯,下次再见到那只死人妖,我非弄死他!
川西大叔敲了敲桌子,“该翻篇的翻篇,我有要紧事和你商量。”
我赶紧摆摆手,“我不想掺和,你们警察的事我想离着远远的,我有段时间没去甲板晒太阳了。”
“你晒太阳还是去看别人晒太阳?”
“一样,我看别人晒太阳也遮不了晒我太阳的光!”
我夹了一块生鱼片,又干一杯啤酒。